喜歡創作,沒有創作就覺得缺少了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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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人作品還包含少量的少年同盟、盜墓筆記、古劍奇譚等等。
除此之外也有原創的小說創作,以奇幻類為主。

[UL同人]陛下难为- snow will not stop-第四章 真爱 PART4

达达的马蹄声与晃动重新将弗雷特里西拉回现实中,眼前是阿奇波尔多的后背,迎面吹抚的风表明着此刻正以急速在奔驰,明明记得前一秒还和里斯他们在一起,怎么回神过来竟是这般景象,短暂的记忆空白让他疑惑不已。

「我…怎么在这里?」

「我们正在往皇宫的赶路途中,你要是还觉得累,就多休息一下。」阿奇波尔多没放慢骑乘的速度,对坐在后头的弗雷特里西投了一个微笑。

弗雷特里西看着自己的双手,脑海模糊地浮现里斯将武器转交给他的那幕,在那前后发生的事情则怎么也想不起,略略皱眉的甩了甩头,第二次发生这种怪事,还都是与阿奇波尔多同行的情境下,饶是他涉世未深也感到不对劲。

抬起头,弗雷特里西急切的想从阿奇波尔多口中得到拿答案,眼前的景色却不容许他继续多想。

两旁树荫逐渐茂密,分明绕出了城镇的围墙之外,和阿奇波尔多所说的路线大相径庭,弗雷特里西连忙抓住他的肩膀「这不是往城镇的路吧?你要骑去哪里?」

「你不知道吗?辅佐官压下了你和伯恩哈德失踪的消息,你要回去可得低调才行,走这里是最安全的道路。」

理由看似充分,弗雷特里西却仍感到不安,空气中湿气与植物的味道随着前行越加浓厚,行经的道路全是树根盘绕与高到足以盖掉半个人的杂草,怎么看都像是在偏离城镇的路途上,尤其当废弃的城堡遗迹出现在视野之中,弗雷特里西肯定阿奇波尔多摆明就在说谎。

趁着行进速度减缓的时刻,弗雷特里西翻身下马,未卸除的速度让他滚了几圈,随即利落站起,踩在遗迹的石阶上。

「别说谎骗我,说实话!否则我绝对不走。」

从语气里判读到火气,阿奇波尔多拉平缰绳发出停止的号令,跳下马背,挂着浅笑大步向前,手一伸,直接把弗雷特里西往残存的石柱上推,扯开他的衣领「实话?呵,你不是说需要『真爱』吗?选个隐密无人的地方不是正好?反正…你身上都留有疼爱过的痕迹,早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。」

「你…在说什么?」弗雷特里西脑袋打结,眼里一片迷惘,全然跟不上阿奇波尔多的思维,却仍本能地感受到威胁,将双刀握得死紧。

「少装傻了。你特地来找我不是就是为了求这个吗?」阿奇波尔多瞇起眼睛,用手指挑起弗雷特里西的下巴「这点小事我很乐意帮忙,乖乖闭上眼睛放轻松,很快就结束了。」

弗雷特里西很清楚不可以听从,脑海却有声音下达着相反的命令,两边彼此抗衡,混乱的指示让身体僵硬地像是笨拙的机器微微发颤,即便内心挣扎地抗拒,却无法阻止失控的躯体慢慢将眼皮闭上。

浸在黑暗的恐惧中,弗雷特里西打开所有还听使唤的感官,着急地找寻任何一点自救的可能,脸颊能感受到呼来的热气与抚过的手掌,更能嗅到带点铁锈般的气息,无助与未知的触碰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当耳朵捕捉到细微的『喀锵』声响,深刻的危机感逼着他集中全副精神,竭尽力气的抵抗。

碰!

内心与子弹击发的声音重迭,弗雷特里西往旁一倒,摔在石阶上头,偏移的子弹在侧腹划出一道血痕。

强硬拉回主控权让肌肉酸疼不已,强忍着不适,弗雷特里西逼迫自己切换到战斗的状态,抽出双刀,直直瞪着眼里只有冰冷的阿奇波尔多。

「能靠意识突破暗示,你可是头一人,值得赞赏。」阿奇波尔多枪口仍对着弗雷特里西,弯起的嘴角看似在笑,眼底却没有笑意「只不过,是白费功夫罢了。」

当阿奇波尔多单手掏出了藏在口袋里小瓶转开瓶盖,弗雷特里西心头一震,脚步不自觉地后退,香甜的气味仍顺着风溜进了鼻腔。

好闻的味道让弗雷特里西脑袋一瞬间晕了几秒,眼前的景色扭曲,一道浅蓝色的光芒浮现在身体外,被封在记忆抽屉里的东西被打了开来,阿奇波尔多的耳语低声却清晰地倒带播放。

──凡是听到『关键词』,你都只会想到我,为我发声和辩护,因为我是你『最爱』的人。

──记住,当看到我的眼睛,你就必须听从我所说的话,不容质疑。

浓郁的香气之下,指令跟着烟雾一起吸进体内在心底扎根,记忆的一部分被硬生生的吞噬,包覆上谎言,彷佛被强硬地塞进另一个灵魂,重新教着该怎么应对设定好的问题,将反抗的意识推进黑暗深处,误以为自己对此深信不疑。

当那段深刻的感觉重新返回了内心,弗雷特里西想起了自己每一句被操作过的话语,说着根本不存在的关系,他简直想回到过去阻止自己胡言乱语,更想把阿奇波尔多被推出记忆之外。

他天真的以为自己幸运交到了能一起玩的朋友,也真心的想把朋友介绍给兄长认识,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算计,那些温柔开朗的面目,全都是假象。

相处时有多么开心,当一切破碎时就有多痛。

难过的、生气的、失望的情绪全给搅在了一起,弗雷特里西将所有的心情全藏在了眼眸之中。

「你如此费心的计划这一切是为了什么?我和你明明没有任何仇恨。」

望见弗雷特里西眼底的敌意与守护咒语的光芒,阿奇波尔多耸了耸肩,面无表情地将瓶子随手砸碎在地面「看来摄魂术无法再对你产生效果了。既然如此,你也仅剩当人质的价值。」

连答案也不想给,阿奇波尔多直接连扣板机当作回答,弗雷特里西歪头闪过迎面的子弹,闪进平台上倾倒的石柱后头,火光追着他的身影在阶梯击出弹孔。

饱受冲击的内心尚未平复,腹上的伤口隐隐作痛,弗雷特里西靠在石柱上,找寻下一个足以躲藏的点,束耳倾听步步靠近的脚步与更换弹夹的利落声响。

抓紧时间观察周遭,后方约莫六公尺是满布藤蔓植物的城堡大厅,石板地面大半皆已脆化,左右两侧则是岌岌可危的石栏杆,任哪一处都不安全,唯一的退路仅剩击倒敌人。

体内的冰寒又慢慢开始扩散开来,弗雷特里西咬着牙,任着冷汗慢慢从额头滑落,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必须坚持到极限为止。

(拜托…再多支撑一下子,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倒下啊…)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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